史威登堡神学著作
78.惩罚和教导灵不会靠近那些如在木星向其他人所行的那样自称圣徒和中保主的人（参看70节），因为他们不肯受教，也无法靠管教得以纠正。他们无可救药，因为他们受自我之爱驱使。灵人说，他们凭这些人的寒冷来识别他们，并且一感觉到冷，就离开他们。
29.从目前我所说的这些明显可知，灵人把他们在来世的所见所闻保留在自己的记忆中，并且能和在世为人时一样接受教导；同样能在信的事物上接受教导，以致他们能由此变得越发完善。灵人和天使越内在，就越容易并充分吸收他们所学到的东西，而且越发完善地保留下来。由于这一过程持续到永远，故显而易见，他们的智慧不断增长。就水星灵而言，他们的事实知识不断增长，但这不会带来智慧上的增长，因为他们热爱作为手段的知识，却不喜欢功用，就是知识所服务的目的。
6194.我有时会独自思考，或与其他人交谈，却没有意识到促使这些活动发生的灵人同在。但紧接着，这些灵人就跟我搭讪，告诉我他们当时处于什么状态，也就是说，在这种状态下，他们只知道正在思考的是他们。他们确实告诉我，离我最近的灵人，完全确信是他们自己在思考；而离得远的，不那么确信；离得更远的，更不那么确信。我还被指示是哪些社群流入作为他们使臣的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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